感人爱情短篇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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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就像嚼口香糖一样,刚开始甜甜的,接着到了后面嚼着嚼着就无滋味了。因为爱情进入了平淡期,经历过平淡期的爱情才是让人感动的。下面就是本站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感人爱情短篇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感人爱情短篇小故事

感人爱情短篇小故事篇1:余音袅袅,是我不变的守候

在伦敦地铁北站的月台上,每天都会出现一位70多岁的老妇人,静静地坐在月台的长椅上。任凭眼前列车徐徐停下、又呼啸而去。她——只是安静地闭上眼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乘客上下车,车站广播里响起“Please mind the gap(请小心空隙)”的提示音,这声音浑厚圆润、亲切感人。这段从几十年前就一直沿用的站台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地在站台上空响起。老妇人听着这声音,布满皱纹的脸上像秋天的菊花在舒展,嘴唇微微翕动着,仿佛在轻轻与谁说着什么悄悄话。

突然有一天,这位老妇人闯进车站办公室,嘴里嘟囔着:“这不是我丈夫的声音!不是!”莫名其妙的工作人员请她坐下,并给她冲上一杯热咖啡,她的情绪才平稳了些。原来老妇人叫爱伦,丈夫奥兰德以前曾在这个车站做过播音员,当年,车站将他的声音录下来,提醒上下车乘客注意安全。爱伦说,他们就是在车站相识的。虽然他们的相识相知并不浪漫,但却非常真实,他们彼此都十分珍惜这份平淡的真诚。奥兰德曾告诉她:当年录提示音的时候,站长要他把乘客当亲人,要在声音里融入感情,当时他心里装满的就是她的身影。

20xx年的4月28日上午,英国东南部肯特郡发生里氏5.5级地震。这一天是爱伦与奥兰德相识50周年纪念日,也是他们最后在一起的日子。当天一大早,他们就来到曾经相识的地方,聊着当年的过往。当车站广播里响起“请小心空隙”的时候,爱伦两眼放光,心中溢满温情;丈夫则驻足静听,自豪写在脸上。突然,他们感到一阵眩晕,站立不稳,周围出现嗡嗡的异响,高处的物体也在晃动,这时有人喊了一声:“地震啦!”

英国很少发生地震,人们听到这一声喊,都慌乱地跑动起来。奥兰德拉着爱伦提醒着“小心空隙”,抄近道跨越铁轨,往安全地方跑。不料却被绊倒,由于奥兰德年事已高,这一跤导致他大脑血管破裂,就再也没能起来。但爱伦总觉得丈夫没有死,他还在地铁站等着她,还在提醒她“小心空隙”。所以,她每天都要来到车站,像这样坐在月台的长椅上,默默地倾听着丈夫亲切的提醒,静静地回味着过去相守的时光,轻轻地与响在耳边丈夫的声音叙谈。她会一直在这里坐上一整个上午,然后才带着小小的惬意踏上回家的路途。

她家住在伦敦西城,要辗转地铁和公交,然后才能回到家。爱伦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捧着丈夫笑容满面的遗像说:“瞧,老头子,今天我们又聊了一上午。”有丈夫音容笑貌的陪伴,老妇人过得一点也不孤单

但是,她不知为什么,这次听到的不是丈夫的原声,而是呆板的电子音。听不到来自天堂的提醒,爱伦有些焦躁,所以不顾一切地冲进了车站办公室。原来她丈夫这段提示音由于录制太久,声音不再像以前那般清晰,所以车站将提示音更新为了电子音。爱伦听了车站工作人员的解释,心中满怀失落,不过还是在车站办公室工作人员的提示下,她毅然拿起桌上的笔,颤颤巍巍地给伦敦地铁公司总部写了一封信,希望能继续听到丈夫的声音。

地铁公司被她的故事深深感动,还联系了专业技术人员,修复了奥兰德的原声带,并在该车站重新启用,让爱伦继续聆听属于她的天籁之音。现在,老妇人仍然每天按时来到车站,倾听这爱的提醒,穿越时空与自己的丈夫深情对话。当有人好奇地问她时,她总要向人们述说这个“小心空隙”的故事。

感人爱情短篇小故事篇2:爱到深处是不舍

吴晗第一次见到袁震,竟是在病榻上。当时,27岁的袁震虽是一位病人,但她优雅的气质、从容的谈吐,给吴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此,吴晗和他清华的同学们还特意一起给袁震起了一个“睡美人”的雅号。

原来袁震在一次回家看望患肺结核的父亲时不幸被传染,也患上了肺结核,读到大学四年级时,被迫休学。因家中无人照顾,学校就允许袁震住在学校宿舍里,生活起居由她最要好的室友蒋恩钿照料。

23岁考入清华大学史学系的袁震,此时早已是清华屈指可数的才女。她对文学、史学都有颇深的造诣。即使是卧病在床的时候,也经常向吴晗任编委的校刊投稿。所以,尽管她已休学,但“漂亮才女”的名声依旧在外。吴晗很欣赏袁震写的文章,也十分想结识这位多少有点传奇色彩的同系女同学。于是,便在蒋恩钿的帮助下,找到了袁震的宿舍。从此,吴晗隔三差五就来看一看病中的袁震。吴晗研究明史,袁震研究宋史,两人经常在一起切磋学问。在与袁震相处的过程中,吴晗对她的出众才华钦佩不已,却也因她生病而感到怜惜。他暗暗把袁震当成了红颜知己。

1934年夏天,25岁的吴晗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并留在清华任教。此年下半年,袁震的室友蒋恩钿毕业要去绥远教书。她觉得应该找一个人来照顾袁震,于是,她就找到了留校任教的吴晗。吴晗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下来。从此,吴晗一有时间就会到袁震的宿舍来,渐渐地,两人日久生情。

不料,这时袁震竟又得了骨结核,被一副石膏壳固定在病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对这个失学失业、病魔缠身而又一贫如洗的袁震,吴晗并没有避之不及,他仍然一往情深地来看望她,而且更加频繁。袁震参加革命较早,加上她博闻强记,思路开阔,观点都很清晰,尤其在史学领域,往往能提出独到见解,这一切都令吴晗佩服之至。有一次,他俩讨论一个学术问题。吴晗引证了他非常敬重的适之先生的观点,结果被袁震驳倒,吴晗心悦诚服。袁震知道吴晗崇拜胡适,就笑说他:“你怎么老是在胡适面前矮三尺呢?”吴晗听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说:“那么,我在袁震面前就矮了一丈!”

吴晗与袁震恋爱的消息,也开始在清华园里传播开来。同学之间对他俩议论纷纷,都说吴晗有些傻气,找了这么一位病怏怏的“睡美人”。但是,善良的吴晗并没有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

可吴晗的母亲在家乡听说儿子在北平交了个患肺病,且瘫痪在床的女友时,老人家急坏了,千里迢迢从浙江义乌赶到北平,非要见见袁震。吴晗只得编谎言,声称袁震的健康大有起色,刚刚动身到外地疗养去了。母亲一听,以为那女孩的健康状况应该不像传闻说的那么严重,就在城里玩了几天后,带着满腹疑虑回乡下去了。

随后,吴晗的弟弟又找到吴晗的好友罗尔纲,请他出面劝告。那时吴晗正生病住院,罗尔纲见他爱理不理的样子,便责备他徒有孝子的虚名,却不顾母亲的伤心。听了这话,吴晗流下了泪水,他睁开眼低声说:“我和你的情况两样,追你的那个女子没有病,袁震有重病,你可从母命,我不能从母命。”

罗尔纲原本以为吴晗抗拒母命,只是由于他爱袁震才高貌美。而这时他才知道,最主要的原因竟是袁震有重病,需要有人照看。吴晗的为人,在那一瞬间让罗尔纲深深折服。

正在吴晗和袁震热恋之时,抗日战争爆发了,北京各大院校都开始外迁。1937年9月,不到30岁的吴晗,应云南大学之聘要到昆明去。他很想带着袁震同去,可病弱的袁震还被禁锢在北京的病床上,不能下地行走。吴晗心里很不是滋味,临行前,他深沉地说:“我这一去虽关山万里,但绝不会忘怀你,也绝不会别情他移!你要充满信心,战胜病魔。一旦你能下地行走,我就来接你到昆明去。”吴晗去昆明后,月月给袁震寄钱,两地书信不绝,彼此安慰鼓励,增加了在逆境中共同奋斗的勇气。袁震在积极治疗和吴晗炽热的爱情鼓舞下,对生活充满了信心,病情开始好转。1939年夏天,也就是吴晗与袁震相识后的第五年,袁震终于可以从病床上下地行走了。吴晗兑现承诺,终于把袁震接到了昆明。

那时,吴晗的母亲和弟妹,为躲避日寇,也从家乡来到昆明,与吴晗住在一起。当他们见到端庄大方、彬彬有礼的未婚儿媳,却面色苍白、风吹就倒的样子,不免大吃一惊:这样的姑娘,怎能同儿子结婚呢?

在其他事情上,吴晗对母亲的话都是言听计从,唯独这件事,他非常固执。他仍旧耐心护理着袁震,每天扶她到室外去晒太阳。那时昆明常有空袭警报,经常需要卧床的袁震不便躲防空洞,吴晗就把家搬到了城郊东北的黑龙潭落索坡。

母亲见自己的规劝不起作用,就找最关心吴晗婚事的大妹去劝,要她警告哥哥,说:“若娶了她,要断子绝孙哪!”

当妹妹把母亲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达给吴晗后,吴晗正儿八经地对妹妹说:“我并不是因为袁震生病,同情她,才跟她好的。我和她是清华的老同学,是志同道合的朋友,这个是生死不渝的。她在这最危险的时候,最困难的时候,我不能够抛弃她,那样她受不了。两个人要好,不仅在顺利时要好,更重要的是在患难中要好。不管袁震愿不愿结婚,我都要照顾她。否则,那就是不义的人。难道你愿意自己的哥哥做不义的人吗?”

吴晗的一番话把妹妹感动了,于是就反过来帮他做母亲的工作。母亲终于无话可说。就这样,在吴晗一家人的精心护理下,袁震的病情得到控制,她的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吴晗和袁震终于能像普通恋人那样,在夕阳的余晖里,漫步于小径之上了。

1939年10月的一天上午,吴晗对母亲谎称陪袁震进城看病,他俩来到昆明城里一家旅馆,约了几位好友,在一间简朴的小屋里举行了一个极为简单的婚礼仪式。这一年,吴晗30岁,袁震32岁。一对患难情侣,苦恋五年,终成佳偶。

与袁震结婚,无疑意味着要照料她一辈子,吴晗对此早有思想准备。多灾多难的袁震婚后没多久,又患上了子宫肌瘤,出血不止。大量的出血又引起了严重的贫血,不得不每十来天就要输一次血。吴晗得知自己的血型与妻子的血型相匹配后,便瞒着学生和好友将自己的血输给了妻子。由于输血太多,吴晗一度患上了脑贫血,几次在讲课时晕倒。袁震知道后,十分痛心地说:“你不要再为我输血了,我反正是这个样子啦,多活一年与少活一年也没多大差别,可你肩上的担子重啊,你的身体千万不能垮呀!”吴晗听后却轻松一笑,安慰妻子说:“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你。为了使你早日康复,我就是少活十年八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为了支付袁震的医药费,吴晗把自己的生活费用降到了最低限度,身上穿的是大学时代的旧衣衫,脚下是露出了后跟的布鞋,每次去上课来回要走20公里的路。为了给袁震增加营养,吴晗买不起肉时就买些牛骨头来炖汤给袁震喝,他自己每次给袁震输血后,也不过喝碗牛骨头汤补补身子。后来到了实在没有钱的时候,他便忍痛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书卖给清华大学图书馆,以解燃眉之急。对此,植物学家蔡希陶曾赠他一副对联:“门书天禄阁,人在首阳山”,以表达自己对吴晗的钦佩。

1949年11月,吴晗出任北京市副市长。可不管公务多忙,吴晗对袁震的感情和照顾一如既往。袁震也尽力在学术上帮助丈夫。在此前后十几年间,吴晗先后出版《历史的镜子》《史事与人物》《灯下集》《春天集》等多部著作。吴晗不止一次地对人说:“我的每一篇文章,都有袁震的心血!”

由于袁震的身体原因,一直没生小孩,吴晗夫妇就从孤儿院抱回了一儿一女。这给了吴晗夫妇心理上莫大的安慰。然而,正当吴晗和袁震沉浸在家庭天伦之乐的幸福中的时候,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向他们袭来。1968年3月,吴晗被捕入狱。不到1个月,袁震又被当成xx家属,关进劳改队实行“群众专政”。原本就长期卧病的袁震,哪里经得起这般的非人折磨?1969年3月18日,袁震永远离开了人世。同年10月11日,饱受折磨的吴晗,也在秦城监狱里含冤辞世。

一对患难与共的伴侣,虽含冤九泉,但他们不离不弃的忠贞爱情却早已穿越了生死,像一首不朽的歌,让我们每次聆听都心生敬意。

感人爱情短篇小故事篇3:有些缘分没结果

水清清被陈越喊去吃饭时认识了李一松。水清清这才知道陈越为何刚毕业就找到了好工作,陈越总有这个本事,在学校时就让男生围着她转。

尽管坐在这个有着幽雅环境的包间里,水清清还是有些局促。谁都知道,能坐在这个星级的酒店从容吃一餐饭的人多少都有些来头。

特别是对面坐着的男人笑得从容不迫,极尽儒雅,却自有一种威严不着痕迹地流露着。

官,也许都是这样吧,水清清这样想。但也有不一样的,这个李一松没有稀疏的头发,没有肚腩,却有着一种气质,这也许跟他的工作性质有关吧,他是分管文化方面的,李一松是水清清从出生以来见到的最大的官。

学识果然了得。

饭局散时,陈越去了洗手间。一个人站在李一松面前时,水清清的脸突然红了,她不知道为何这样,越是想压抑住这股突如其来的慌乱,却越是红得厉害。她不是害羞的女生,一向大方的她,谈恋爱时也没红过脸,今天这是怎么啦?

李一松像是没有注意到水清清的这份变化,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说,你的事,不要担心,可以打电话给我。

水清清的心没来由地紧跳了两下,赶紧低头把名片放进包里,以掩饰自己越来越红的脸。

陈越出来时,李一松已经离开了。陈越气咻咻地说,刚得到就开始轻慢人了。水清清,你可别跟我一样啊!

你说什么?水清清全身一颤,陈越哼了一声说,你以为穿着文化的外套就不是狼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水清清全身发烫,坐在陈越的车上如坐针毡。像个被人当场捉住的贼一样。那天晚上水清清注定是要失眠的。第一次遇到一个让自己心跳的人,却是一条狼,水清清不想卷进这漩涡,却不由自主地辗转反侧着。

水清清没有打电话过去,她在忙编书。水清清知道青春只是灿烂一时的,岁月是长久的。正埋头苦干时,电话响了。

是我,我是李一松。

水清清的心在停顿一秒钟后开始加速。李一松接下来的话,让水清清举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眼泪差点掉了下来。李一松叫她到市一中报到,他说他看了她的档案,优秀的人才,该到最好的地方去。

水清清没想到事情办得如此之快,先前她已经等了有半年之久。惊喜之下,她笨拙地说了一句,我请你吃饭,好么?

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这顿饭也放在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店里。

水清清穿了一身天蓝色套装,只有这个代表天空的颜色才能把她此刻的兴奋和对未来的希冀表达到位。

坐在第一次他们见面的包间里,水清清浑身洋溢着喜悦,她说了许多话,包括自己正在编的教辅练习,说着自己今后的人生梦想,说要让乡下的父母进城过上好日子。

李一松认真地倾听着,微笑着,在他鼓励的神色里,水清清说了太多平时从不跟别人提及的事情。当她觉察到这一点时,瞬间,水清清的脸又红了。

那桌菜,没吃多少,气氛却很愉悦,后来李一松也说了很多话,很多官场上的事情,水清清听得云里雾里,却爱听。最后都有了一种感叹,相识太晚了。

水清清去付账时被告知单已签了。走在回去的路上,水清清从没觉得有哪个夜晚如今夜般星光灿烂。

教辅出来时,水清清没有告诉李一松,也没有找李一松帮忙,她不想让自己欠得太多。销路出奇的好,一下出售了十万册,二次印刷后又销售一空。

那段时间水清清心情好极了,在学校里她干得也很顺利,她教了两个班的数学,一个班是全年级第一,另一个是第二。她买了属于自己的两室房子,正在装修。

陈越打电话给她时,水清清正在指挥工人铺地板。陈越进来转了一圈说,不错呀,这么快就买了房子,装潢得也好,吃水不忘挖井人,发了财,也不感谢引路人。

水清清这才知道那些书为何销得那么快了,不是她的运气好,是李一松帮了忙的。

水清清从银行提出钱后,给陈越打了电话。

浓郁的咖啡没有了往日的香气,水清清看着陈越优雅地吃着水果。一身红色洋装紧裹着她丰满的身材,水清清有些怀念上学时的那段时光,那时她们两人走在校园里,陈越不像现在穿着艳丽,但不管男生女生都在向她们瞩目着。陈越说美女一个不显眼,两个在一起才会光芒万丈。

现在的陈越,水清清觉得她像一团火烧灼着自己的眼睛。

陈越住的是别墅,与这装饰豪华房屋不相称的是院子里种着的一棵枣树,青青的大枣挂满枝头,水清清看了就有了一种亲切感,她老家的院子里也种着一棵这样的枣树。陈越说,不知道李一松为何老土,那么多名贵树木不栽,偏偏栽了这棵生虫子的东西。

出来时,陈越没有送她,连门都没出。水清清的心是凉的,她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在别墅区门口,一辆黑色别克呼啸着从她身边穿过,她猛然回过头,一组熟悉的数字放慢速度等她看清后又呼啸着驶远。

坐在新房的地板上,水清清从包里拿出刚买的白酒,对着瓶嘴一口一口地喝着。旁边的手机不停地唱着《你是我一生最爱的人》,那上面闪着一串号码,那是以往每天都让水清清嘴角不由自主上翘的11位数字。只是今天,水清清不想接听。

水清清一直知道李一松是有妻子和女儿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对他的仰慕和喜欢,这样的男子,她相信,是她命里应该遇到的。

上班后,她和他每天互通着一次电话,说着工作和生活上的一些事情,水清清就很快乐了,她不求什么,只是想要这份心跳和温暖。

手机不再响的时候,那瓶酒已经喝去了一半。水清清有些迷糊了,迷糊中听到了敲门声。李一松进来,拿出了下午她递过去的那只放着钱的信封,水清清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借着醉意,她说,你要了我吧,像要陈越一样。

李一松走时,天已经快亮了,水清清像个小猫,圈在地板上睡了。身上盖着李一松的外套。这一夜,他们说了很多,却什么都没做。

水清清已经快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李一松了,偶尔,她会接到李一松的电话。偶尔,她也会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一年里,水清清不管每天多忙,她都会收看本市的晚间新闻,在那里,她常常能看到一个身影,一个让水清清心跳加速的人。

只是不再见面。

不再见你,你才不会把我忘记。

李一松,她从未忘记这个人。那个脆弱如蝴蝶的男人,那个喜欢花丛的男人。那个为了仕途用婚姻做了跳板的男人。

那个不要她身体的男人。

那个晚上,李一松说,水清清就像当年那个不屈服要和命运搏一搏的他,有着责任,有着热情,还想着爹妈。

他欣赏她,他爱着她,所以不想欺负她。

那时还是春天,李一松说的话像春天的阳光让水清清心里暖暖的,她又开始了忙碌。

第二本教辅还在印刷时,检察院来人了,水清清这才知道李一松被抓了,举报人提到了水清清,也提到她的书。

正是冬天,水清清从检察院出来时,外边的雪花正纷纷扬扬地飘着。水清清没有回家,她去了别墅。她现在很冷,她想陈越会更冷。毕竟两人当初是最好的朋友,毕竟陈越曾经帮助过她,她应该去看看她。

其实知道这些理由牵强,其实只有一点就足够了,她们都是爱李一松的人。

水清清没有见到陈越,不是陈越不在,而是门上贴着封条。夜幕降临时,陈越来到了水清清的两居室。

桌上全是陈越爱吃的菜。陈越说,是我告了他,你还让我吃吗?水清清手里拿着的咖啡一下洒了一半出来。

陈越今天没有化妆,不化妆的陈越便没了往日的风采,看上去一脸憔悴。

水清清说,我们吃吧。

陈越走时对水清清说,如果不认识李一松多好,如果不介绍你认识李一松多好,那么结局就不是这样的。

黑暗里,水清清的泪无声地滴落。她不怨陈越,陈越说得没错,李一松把婚姻给了老婆,把爱给了水清清,留给她的却是钱,而陈越最不需要的就是钱。

她的父母离异后,各自经商,能够给她很多钱,却给不了她一个完整的爱。李一松没有拿水清清的钱,所以水清清才能从检察院出来。

再去别墅时,水清清看到新房主正在刨那棵枣树,水清清忙跑过去说,你能把它卖给我吗?房主疑惑地望望她,然后狡黠地伸出了两个指头,水清清给了他800元,然后她雇车把那棵树拖回了老家,栽在自家的那棵枣树旁边。

每个星期天,水清清就会回去,听风刮枣树时,那簌簌的声响。她总是仰着头,水清清想起在书上看过的一句话,如果我不小心滴下一滴泪水,那是因为我不愿忘记你是谁。

虽然水清清知道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缘分是永远没有结果的。

李一松的出现,给了水清清生命的又一个轮回。陈越很快结婚了,找了一个很平常的人。水清清编的第二本教辅已经面世,销路依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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